八九十年代,我的磁带情缘
一九八六年的每个周末,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往小叔家跑。那时我十四岁,最吸引我的不是小叔从外地带回的糖果,而是他床头那台银灰色的单卡收录机,和那个总半开着抽屉里密密麻麻排列的磁带。
一九八六年的每个周末,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往小叔家跑。那时我十四岁,最吸引我的不是小叔从外地带回的糖果,而是他床头那台银灰色的单卡收录机,和那个总半开着抽屉里密密麻麻排列的磁带。
1974年深秋,我从温州苍南县钱库镇陈家大院走私市场进了12台索尼牌收录机,还有一些录音带。这种4个喇叭的收录机功能很多,收音机的效果非常好,把天线拉出来,能够收到短波节目。
“老狗”边说话边做饭,彩云躺到炕上休息,不大一会儿的功夫,“老狗”就把晚饭做好了。说心里话,除了性功能不行,还真挑不出来“老狗”的毛病,吃过了晚饭以后,刷洗了碗筷,“老狗”把被褥铺好了,他说:
大家好,今天继续来看这台夏普的CD73双卡的磁带,CD多用机器。上期视频检查到它的CD部分不工作,拆开以后发现有一颗齿轮已经破裂了,非常感谢山东的一位朋友寄过来的齿轮,另外喇叭边也一并寄了过来。
“彩云,过去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,你把咱俩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,现在我们都结婚了。你也有男人,有家庭了,我也有老婆,有家庭了,我老婆已经怀孕了,我们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了!”
在此前一天,我结束了四个月的国内生活,刚刚返回东京。北京的朋友们都觉得我选择这个日子回去,就是为了和家人一道为自己庆生。其实返程机票是半年前我随意在网上订的,不过是个巧合。如果不是在上海单身赴任的妻子发来祝贺生日的短信,我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,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